真要说起来,织田家哪个家臣没被她“调戏”过?哦,对了,除了猴子。
织田信长撇了撇嘴,长得太丑的人没有让人想要调戏的欲望。
再一次的,织田信长在心底嫌弃了羽柴秀吉的长相。
(羽柴秀吉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着鼻子念叨着自己大概是感冒了吧。)
压切长谷部抿紧了唇,织田信长的心思,又有谁会猜得到呢。那个魔王的想法,没人会猜得到。
织田信长见他不答话也不恼,合上扇子拍了拍手心,看起来笑容可掬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惊人,至少把压切长谷部惊得心脏差点漏跳一拍,“我之后是把你送人了,还是折断了?”
除了这两样,她实在想不出她会对一把很是喜欢的刀剑做出什么能让对方这么愤恨的事。毕竟,现在这把刀还被跟随她的小姓们握在手里啊。
如果宗三恨她是因为她将他磨短刻字之后还仅仅当做收藏品来珍藏,从不带上战场的话。
那么压切呢?他对她那样露骨的愤恨,大概也就逃不脱这两样了。
压切长谷部在震惊之后低下头,除了握紧自己的本体刀,什么也做不到。
虽然口头上说着那种男人不值得花费任何心思,他,不,现在是她了。哪怕性别完全不同,也不能掩盖她就是那样一个翻脸如翻书一般的无情之人。
但真正当织田信长问道这样的一个问题的时候,他却一个字都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