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没有追问原因,而是问:“船是哪方?”这意味着接下来他们有可能受到这方势力阻碍。

大仓烨子没有瞒他,说了两个国家名字,但末了撇撇嘴,又补充一句:“估计是推出来当挡箭牌。你们行动时若是撞上了他们调查队,尽量不要与他们起冲突,至少不能留下把柄,否则又有他们找事机会了。”

五条悟推了推自己墨镜:“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咒术师,祓除一两个他们看不见诅咒,那有什么问题?”

“……”

大仓烨子沉默片刻,继而龇了龇牙,露出一个血腥无比笑容,厉声道:“那就没问题了,给我多揍他们几拳!尽管往脸上揍!”

五条悟扬眉,表情嚣张得不可一世:“那还用你说!”

夏油杰忍不住捂额。

这不是在助长某个问题儿童气焰吗?……虽说他也准备这么做来着。

另一边,与谢野醒来。

他睡在洁白干净单人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味道。

是消毒水,他非常确定。

房间是狭小,几张单人床并排摆在一起,两两之间用帘子做了隔断。他醒来时,病床两边帘子都没有拉上,一眼就能将房间内布置和摆设收入眼中。

这应该是一家诊所。

有了这样认知后,不知为何,他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一股莫名、完全不知从何而起不安和恐慌化作流水,渐渐地从脚底漫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