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与谢野他们从一始就没准备瞒她就是了。
与谢野在接受咒检查时,条野采菊就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悠闲地翘着腿,漫不经心地,像是在等待什么到来。
乙骨忧太连说谎都不会,更别提该如何熟练地隐藏或伪装自己的声了。
于是条野采菊非常轻松地,从他那儿听到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东西,与某个“据说”在国外失联的家伙有关。
忽然,他的耳朵动了动,隔着一门一堵墙,听到了一些轻微的动静。
这对旁人来说很容易忽略,甚至听都不可能听到的声响,在条野采菊耳里,简直不亚于对他说“此处有异,赶紧过来”。
条野采菊和与谢野二人说了一声:“我去下洗手间。”
“嗯?我这边腾不手,需要找人带你过去吗?”家入硝子一边给自己带上医用橡胶手套,一边扭头对他说。
“谢谢,但是不必了。”条野采菊婉拒,,“我很快回来。”
“哦。”
条野采菊单手搭在佩剑的刀柄上,起身门离了这个房间,朝他刚才听到的,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与谢野的检查结束时,说是去洗手间的条野采菊还没有回来。
想到对方眼睛看不见,咒术高专占地面积又大,与谢野就忍不住嘀咕了句:“难道说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