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习惯了被奉承,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他冷哼一声,故意高声说道:“这你们就不懂了,看嫁妆不能只看台数,这箱子也是有讲究的。”见吸引人了视线,他越发得意。
有人看不惯这人的样子,指着嫁妆箱子说道:“这话倒也不假,不过你们看尚书府的箱子,若是我没记错,是当初内务府送嫁妆的箱子吧。”内务府的箱子都是红酸枝打造的,木材虽不算最金贵,架不住它大啊。
若是装满,这里面一箱子东西,拆分出来能抵得上别家两箱。
那人不服气的说道:“那也有可能是尚书府爱面子里面只装了一半没装满啊。”反正东西在箱子里他们看不见,只要箱子多,一样够面儿。
眼见两人吵起来,旁边又有人说道:“快看后面的嫁妆箱子,”我的天,他没看错吧,居然是紫檀木和黄花梨的。紫檀的箱子不多只有六个,剩下的全是黄花梨。
“乖乖,这都多少箱子了?”这是数箱子已经数迷糊的。
“你们说尚书府的人怎么想的,这么好的箱子为什么要放在最后面,打头多好啊。”
“这个我知道,我姨家的二表哥的岳家表妹婆家的儿子在尚书府当差。听他说,尚书府也给准备丰厚的嫁妆,想必后面这些就是了。”
这话说出口,刚才一直说尚书府不好的人更不高兴了。他继续冷哼,“我还是那句话,伊尔根觉罗家又没多少人才,这箱子里八成都只塞了一点,能装半箱都是多的。”
“哎,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跟人家尚书府有仇啊,大家都高高兴兴数箱子呢,偏你在这泼冷水。”他家有个七拐八拐的亲戚在尚书府,也就默认自己是尚书府的人,见这人一直说尚书府的不是,心里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