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大阿哥疼了两个小时都已经要习惯了,谁知疼痛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若不是身体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若不是那疼痛太过真实,他只当做是一场梦。
摸着桌子小心翼翼的坐下,他怕现在的一切是自己的幻想根本不敢坐实,只小心的挨着凳子。
??
不疼,真的不疼了。
大阿哥吐出一口浊气,肩膀随之垮了下来。他伸手抹了把脸,这都叫什么事儿?“小墩子,小墩子,爷快饿死了,赶紧的,给爷弄些饭菜来。”
小墩子看到大阿哥苍白的脸一声惊呼,“哎呦,我的爷,您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真的不用请太医?”
大阿哥挥挥手,随口找了个理由。“没事,就是有些担心福晋。”他刚才已经整理了一遍衣衫,知道自己有多狼狈。身上都好说,脸色不是一时半刻能恢复过来的。正好福晋生产,他说担心福晋吓的虽然怂了点,也能说得过去。
怂就怂吧,总比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说出来的好。
小墩子脸上笑开了花,“爷,您放心,福晋那边奴才时刻派人盯着呢,保证一点消息都不会遗落。奴才正想跟您禀报呢,福晋阵痛过去了,刚才还休息了两个时辰。”
生孩子的事他不懂,只是听说有的人就是这样,刚开始的疼痛并不一定是要生产的前兆。有的人从疼痛到羊水破生产要经历好几天。
好几天,想想都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