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一口气把整杯甜茶都喝了个干净,吐出一口气,转身去打电话,“不知道,不过我先问问克莱尔,这些人应该也去找过其他几个人了,不知道柳顿老师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电话那头却始终没人接电话。
看来克莱尔不在家。
这让苏晚晚有些焦虑,因为昨天克莱尔才说过她这两天也会在家的。
虽说不相信艾利克斯是个杀人狂,感情上苏晚晚还是有些担忧的,昨天克莱尔跟艾利克斯明显有点看对眼的意思,万一他真的只是个表面老实人背地杀人狂,克莱尔很可能就是他下一个目标。
塔纳托斯看出了她的不安,试图安慰她:“其实死亡并没有那么可怕,在挣脱笨重肉身束缚的时候,甚至会产生类似**达到**的轻松解脱感。”
苏晚晚很庆幸自己现在没有在喝水,她怀疑这家伙在开黄腔,扭头怀疑地盯着他:“你做过?”
这就是单纯一杠精的基础发言,虽然自己是处,也有一点点处男情节,但并不是绝对不能接受另一半曾经有过感情或性经历,只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珍惜彼此忠诚就好。
然而塔纳托斯却瞬间红了脸,过分苍白的冷峻面孔透出一层红润的粉来,连同脖子,耳朵,都诠释出一个描述词:白里透红。
碧蓝的眼睛也像荡起一层海水。
他就那么红着脸直直地看着苏晚晚,薄唇煽动数次后,小小声说:“也不是不可以现在试试。”
苏晚晚看得着实没脾气了,无奈笑着放下电话,想说什么,唇角一动,抬眸时就对上了他紧张又期待的眼神。
顿时想说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暧昧,暧昧中又夹杂着古怪。
过了一会儿,苏晚晚转眼看见旁边餐厅的桌上还摆着饭菜,终于找到了转移话题的借口:“饭都还没吃完,我肚子好饿,你也要再吃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