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陷入自我怀疑中,前面塔纳托斯却已经从容地下了车,还格外绅士地绕到后面给她开门。
虽然时间感知有些混乱,到家了该下车当然还是要下车的。苏晚晚侧身准备钻出去,谁知不稳的身体忽然被大力一推,又在即将倒在座椅上时被微凉的手掌托了一把。
“???”倒在车座上,苏晚晚茫然地看着悬撑在自己身上的塔纳托斯。
这是要干什么?
不等她问出口,塔纳托斯就已经不容拒绝地俯了下来,宽大的黑色阴影霸道蛮横地将娇小的妻子完全笼在其中
一个小时后。
苏晚晚缩在他怀里,晒蔫的青菜似的被他抱着一步步走回屋里。衣服已经没办法穿了,身上什么也没有,还要从车库出来,穿过院子才能进屋,这种暴露在阳光下的羞耻感让苏晚晚头皮都要炸了。
——哪怕身上其实有一件熟悉的黑色大斗篷把她从脚指甲到头发丝都遮掩得严严实实!
“怎么哪哪都有黑斗篷?连车里都有!”苏晚晚没话找话地吐槽,“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要不是你长得太帅了,我都要怀疑你是从哪逃出来的连环杀人犯了。”
塔纳托斯满心都是充实的甜蜜餍足,任由她吐槽自己从出生就保留着的“衣着品味”。
等一路靠吐槽某人强行转移自己注意力成功活到回卧室后,苏晚晚迫不及待撵人穿衣。下楼的时候,塔纳托斯已经把车上的礼物都拿了回来,且按照她的喜好一一摆放安置好了,正穿上围裙给她榨果汁。
“渴了吗?先喝一杯,饿不饿?”一盘拆袋装好的英国甜饼跟果汁一起放在苏晚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