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甚至还想到自己要背地里偷偷努力,然后用自己久经应试教育磨炼的头脑,在一次次考试中惊艳所有人。

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冒充一下天才儿童。

被窝里的脚趾头左右互相扣了扣,脑袋缓缓缩进被窝里偷笑三分钟。

等再冒出来时,还没等她收拾好过分儿童化的情绪,苏晚晚就被自己床前又冒出来的一个人影吓得浑身一哆嗦。

不是害怕,毕竟刚有过一次经验,而是太突然了,这是人在陡然遭遇意料之外的事时的下意识反应。

这一哆嗦,不仅苏晚晚惊到了,对方也吓了一跳,高高举起的手倏然背到身后,失措地站在床边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掩饰过去。

这会儿苏晚晚也已经看清楚来人是谁,思路还在比利那事儿上没拐过弯来,张口就问:“你是来找我要我叫你姐姐的?要当我姐姐可不容易,必须听我的话!”

埃斯特不明所以,却也松了口气,又为自己刚才的紧张感到好笑:不过是个傻乎乎的五岁小孩子,发现就发现了,要糊弄过去不是轻而易举吗?

她恢复了镇定,却也没了白天做戏的心情,嘴角带着恶劣的嗤笑,“安琪拉,你是梦还没醒吗?”

看来不是来找妹妹的,苏晚晚左右扭了扭身体,从里面给自己把被子边儿压得严严实实:“那你来做什么?”

埃斯特的床位是被分到九岁女孩的那一片的。

“起来上厕所,路过。”理由敷衍到仿佛在无声嘲笑五岁小女孩的智商,埃斯特悠然转身离开。

苏晚晚没当回事,闭上眼酝酿了一会儿睡意,忽然冒出个问号:她的床位在对面靠墙的那一片,刚好跟自己的床位形成四边形斜角,上个厕所还要绕大宿舍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