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喊她丈夫约翰带塔纳托斯去书房好好招待。

约翰无奈地摊手耸肩:“嘿哥们儿,你看,你家的安琪拉是如此让我的妻子着迷,行行好进来坐一会儿吧。”

眼看着乖乖巧巧被凯特·科尔曼抱起来带去花房,期间头也没回一下的安琪拉,塔纳托斯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他一个人回去?

不,绝不可能!

凯特之所以对刚刚见面的苏晚晚母爱泛滥也是有原因的。原本凯特也该有个可爱的小女儿,却因为意外胎死腹中,这给她造成了很严重的心理创伤,至今都还在看心理医生。

最近她被噩梦纠缠,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一睡着就梦见流产时一幕幕荒诞的画面。

她自然还有两个孩子去爱,可大儿子丹尼尔顽皮且叛逆,小女儿麦克斯天生性的聋哑,耳朵只能勉强听见一点点声音。

这样的两个孩子显然无法给予凯特这位母亲足够的安慰。

更糟糕的是,小女儿每天晚上都坚持要听关于她那个可怜的没能活下来的孩子杰西卡的故事作为睡前故事。

这无疑等于是每天睡觉前都给凯特来一记刺激,让她睡梦中更加不安,对流产的孩子越发思念与不舍。

或许是心情实在太压抑了,也或许是这个邻居家的孩子太乖巧太符合她对女儿的幻想了,凯特很快就对苏晚晚说了杰西卡的事。

“我从没抱过你,但我能感觉到你;你从未说过话,但我能聆听到你;我从未了解你,但我爱你。”

凯特抬手温柔地拨弄花盆里盛开的白玫瑰,回眸对安静倾听的苏晚晚说:“看着它开花,就像看见杰西卡在微笑。安琪拉,我想如果她还在,一定会跟你一样可爱甜蜜。”

苏晚晚歪头看了看白玫瑰,明显被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