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此陷入古怪的安静中。
有外面始终不停歇的沸腾衬托着,越发显得别扭奇怪。
然而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没有打破这种安静的意思。
苏晚晚混混沌沌地仿佛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总之就是不太舒服。到第二天早上天才刚亮,就被一阵寒意莫名惊醒。
塔纳托斯又不在房间里。
苏晚晚总觉得这两天自己男朋友奇奇怪怪的。
外面已经安静下来。
站在窗口向远处眺望,海平面的尽头处尚且只露出几缕微光,太阳都还没出来呢。
甲板上只有几个穿白色制服的船员在忙碌着什么,三三两两抬着东西往船舷外送,下面似乎有人在接应。
东西装在黑色袋子里,看起来应该挺沉的。
他们抬了多久,苏晚晚就看了多久。当时没有多想,等后来天大亮后有fbi上门让签署什么保密协议时,苏晚晚才后知后觉发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
接下来两天的行程里,甲板上始终没什么人,整个客轮上的一切活动似乎都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猛然按下了暂停键。
所有人都选择呆在自己的客房里,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隐秘的压抑,仿佛所有人都在忍耐着。
终于,这天下午,客轮抵达了夏威夷的某处港口。
苏晚晚和塔纳托斯排队下了船,她却没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岸边手搭凉棚看着跳板上不断下来的人默默数着数。
塔纳托斯不明所以:“亲爱的,你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