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面对她这样来历特殊的“外来者”,就无法自行无限循环式的复制。
这好歹给了洁西更多的安慰,情绪也越发镇定下来,甚至直接对苏晚晚说出了自己心里另一点疑惑:“对,而且似乎每一次活下来面对下一次循环的都是我?”
连续遇到三个“自己”,任是谁来都会陷入铺天盖地的自我怀疑中。
在逐步的自我怀疑中,洁西难免往自己身上想了很多。现在跟另一个“特殊体”,她很顺畅地就选择了面对自己的这一点“特殊”。
“所以,要么是我们两个人身上有什么跟其他人不一样的,要么是这艘船上的特殊能量场有特定选择。”
苏晚晚敲定:“我们要去找到这艘船的秘密。”
洁西吸着气问:“那其他人呢?”就算她不做什么,还有另一个“洁西”在猎杀其余人。
苏晚晚沉吟片刻,凑过去跟洁西如此这般一番商量。
“喂?哈喽?哈喽有人能听到我吗?”决定一路往上的莎莉三人在路上经过了信号台,希瑟抽空去倒腾了一番,没能得到回应,只好遗憾地丢下对讲机追上已经往上爬的唐尼夫妇。
另一边,发现雷暴云层正联络岸上警卫队的“格雷”听到陌生信号,愣了一下立马回应,然而对面只响起阵阵呲啦的杂音,再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莎莉,我们还要多久才能爬到最顶上?”希瑟站在竖井铁楼梯最下面,仰着头往上看爬了一半的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