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的时候指着自己的身体,塔纳托斯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现在的“我”是安琪拉·布朗,那原来的英国“安琪拉”又是谁?

对此,塔纳托斯只表示:“每一个世界的万事万物都是笼罩在世界意志之下的,祂给予你这个身份,你就可以成为一切。”

换句话说,就是世界意志给开了个后门,开了个小外挂统一篡改了一些人的记忆和认知。

听起来玄之又玄,不过好吧,总之也就是一个她在世间行走的身份。

就像她曾经在其他世界里的身份一样,有的是暂时寄身,有的则是本就不该存在的,只因她要到来而临时捏造塞进去的。

苏晚晚也明白了这两者的区别。前者就是她会随时走人,后者就是她可以在那里生活到身体能量自然终结。

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苏晚晚第二天就回布朗家,好好和父母亲热了两天,这导致塔纳托斯都被忽略了。

也是因此,一开始塔纳托斯根本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直到回到自己的小家这一晚半夜,小憩一会儿又自然情动到缠绵的时候,苏晚晚忽然扭头问趴在自己背上的塔纳托斯:“塔纳托斯,我们是不是有个儿子?”

正埋头认真工作的塔纳托斯一时有些茫然,还傻傻地“啊?”了一声。苏晚晚反手推他,要把他推下来,塔纳托斯才回过神来,疑惑地说:“对,所以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