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才有人“啧啧”道:“这是哪儿来的兔儿爷,可真够漂亮的……走错地方了吧?哪个院儿里的,回头爷下了差去光顾你!”
贾玩有些啼笑皆非,他生的确实不错,但身份在这儿,长这么大,除了被拐的那几日,还是第一次被人言语“轻薄”。
还未说话,便又有人斥道:“别胡说八道!”
那人年纪不大,斯文白净,看着极为可亲,笑道:“你是新来的兄弟吧?欢迎欢迎。以后咱们都在一处当差,可要多亲近亲近……”
一面含笑说着话,一面亲热的探手揽向贾玩的肩膀,拥着他一起向内走,脚尖却轻轻巧巧的踹向他腿弯。
这一下若踹结实,贾玩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怕是免不了的,日后也不必抬头做人了。
见这新来的小白脸完全没察觉到青年侍卫脚下的动作,所有人眼中闪过玩味的笑容,一句“兄弟何必行此大礼”已经到了嘴边。
却见那小子不知怎的,好巧不巧的向左跨出一步,青年侍卫一脚踹空,正要收回,脚跟却又好巧不巧的和贾玩抬起的脚跟撞在了一起……顿时一只左腿,以跨栏的夸张步伐,向前迈了出去。
贾玩“呀”一声,伸手去扶:“抱歉兄弟,方才没注意……”
手在青年侍卫肩头轻轻一按。
“嗤!”
也不知道是裤子裂了,还是别的什么声音,贾玩表示,这是他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见到有人劈叉……前后一字型,教科书一般的标准。
筋骨被强行拉开的舒爽,让那位“兄弟”,一张白净的脸瞬间变成青紫,张大了嘴“呃”了半日,才从喉咙深处憋出一句:“你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