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人心惶惶,所谓真相, 连猜都不敢猜。
“玩哥儿!”宁国府, 贾玩住着的小院内,胡乱披了一件外衣的贾赦正竭力突破护卫的阻拦:“玩哥儿,出大事了……你们给我起开!这里是贾府, 玩哥儿又不是钦犯,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贾蓉在一旁苦劝, 贾赦全然不理, 一味呼喊:“玩哥儿,你倒是说句话啊!现如今东西两府都指望着你一个呢,好歹给个章程,也让我们安安心……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只管自个儿, 不顾咱们的死活啊!”
“大老爷说的什么话?”玉屏按捺不住,打开门怒斥:“咱们爷重伤不能理事,大老爷您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就叫翻脸不认人了?我们爷才多大?您是长辈,又是朝廷命官,国丧该当什么礼仪规矩,您不比咱们爷清楚?倒来这里问章程!”
贾赦冷哼一声:“滚开!老爷我只同你们主子说话!”
玉屏抬手一拦,冷冷道:“爷昏睡着呢,没法子同大老爷说话。”
贾赦闻言不再叫嚷,换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日间不是还醒了一次吗?怎么又昏睡了?可别是伤势又重了!不行,不亲自看一眼,我实在放心不下。”
就向前挤。
玉屏道:“大老爷又不是太医,看了有什么用?您要真心疼咱们爷,少来吵闹就好。”
到底没再拦他,一摔帘子扭身进门。
贾赦见左右护卫不再理会,顿时大喜,也顾不得计较玉屏的无礼,大摇大摆掀了帘子进房,边道:“玩哥儿,今儿你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