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可惜他只有一颗头了。”

五条悟对此表示了些许的遗憾,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他就把对方的身体留下,也不至于现在就剩一个脑袋。

“没事,这个脑袋可以当球踢。”

“你们太过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的手帕突然掉了下来,漏瑚终于能开口说话,他这一能说话之后便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我绝对要杀了你们!”

“可闭嘴吧。”

刚说了两句话漏瑚的嘴再一次被白桃用手帕塞得满满当当,她觉得这家伙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挺好,一个大眼珠在在那滴流乱转还挺可爱。

丑萌丑萌。

栗原白桃的审美一直是个谜,一方面她是个颜狗,另一方有些很丑的东西她又觉得很萌,就像只有一个眼睛头顶着富士山的漏瑚她就觉得还挺萌,在某些方面比她那个姑父的颜艺好太多,至少晚上看多了不会做噩梦。

告别五条悟和虎杖悠仁,白桃带着自己的人浩浩荡荡回了宿舍,她不停地将壶宝的脑袋放在手里抛来抛去似乎是在思考着如何处理这颗头。

祓除是肯定不会祓除,但留着这颗头又很有可能让那个长着犄角的特级咒灵把他救走,所以还是要简单处理一下,而且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说话,不然一开口就直接口吐芬芳什么的实在太影响心情。

将头放在桌子上,白桃自己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准备好好审一下对方。

“来,说说你和那个脑花的事情,关于你们想要拉拢两面宿傩以及封印五条老师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但那个狱门疆是什么东西?听说是个特级咒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