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原甚也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他这也说不上什么,就从刚刚女儿把禅院直哉按在地上打成那个狗样子来看,禅院宗家怕不是以后都要完了。
别问,问就是非常头疼。
行吧,有志气的确不错,但家主的位置好像能轮到分家的概率有点小。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再一次浮现出自己的女儿暴打禅院直哉的场面,现在只要一想起就非常想笑。
另一边五条悟和禅院直毘人已经碰上了面,不过他们之间的交流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前者是可以把京都高专的校长差点气死的人,现在要来气他这一个禅院家的家主那是非常顺手。
“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来的。”
五条悟每次只要坐在沙发上就是一副葛优瘫的模样,不过现在好歹是两个御三家的家主碰面,他至少没有瘫得那么明显,就只是翘着个二郎腿而已。
“如果是栗原白桃的事情,我觉得没有聊的必要,这是一开始就定下来的事情。”
“一开始?哪里来的一开始,你这个老人家可不要忽悠我记性不好,明明禅院家也没有出太多的力,最后不还是结衣去了地狱?”
“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转移话题,栗原结衣之所以会去地狱,大部分的原因难道不是夏油杰?如果没有禅院家的搭线,好像这件事也不能完成。”
好家伙,这还真的是学会了胡搅蛮缠,这话说的感觉对方全部在理一样。
不要脸,真的是不要脸。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比如说我们可以比比谁命硬活得时间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