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鸠不得不用手抓住这个嚷嚷着要去投河自尽的家伙,明明两个人一直是心知肚明的,只要太宰用力,现在的梦鸠根本控制不住他,可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停止这种缺乏必要性的“打闹”。
有时这种行为会进一步,就好像太宰治多出了一个“朋友”。
朋友?
真是有趣的词儿。
仿佛随时就会被背叛了一样。
森鸥外对此并不制止,好像喜闻乐见往后的发展一样观察着。
耐心的成年人总比单纯无忧的少年多出许多复杂的心思,偏偏在他没有行动起来之前,这种行为就是无害的。
逐渐的,太宰治开始不避着梦鸠去看那些可以调养他身体的书籍。
梦鸠偶尔会拿起一本太宰治放在床侧的日文书读起来。
太宰这时就会特别欠的问:“你居然认识字吗!”
梦鸠这时已经习惯了少年宰的皮,以及他的嘴,并不为此动怒的回复道:“为什么在你眼里我仿佛是个智障呢?”
“在我眼里大多数人都属于弱智级别,但你姑且是个例外,”太宰治对于这个结论好像很自豪,不过他马上拉回了正题,“啊呀,我可不是在胡说,贫民区出身的人基本上都是文盲,识字最起码也是能满足温饱的下等人才能享受的特权,至于那些连下一顿饭在哪里都不知道,活的朝不保夕的野狗,你觉得他们有识字的余裕吗?”
梦鸠放下纸质的书籍,默默看向不知为何笑得十分讽刺的少年。
顿了顿,他道:“好丑。”
太宰治的脸一下子垮下来。
最讨厌梦鸠这种总说实话的个性!
之后又是少年人不依不饶的时间,不过这十分美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