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扁扁嘴:“可是我不想说,说出来会连你的心情也变坏。”他从梦鸠身上起开,趴上软乎乎的棉被,白色的衬衫趁机落入梦鸠眼底。
在灯光的照射中变得略微透明的轻薄衣衫底下,单薄的身体异常消瘦,不像是梦鸠这种被迫的营养不良,而是这个人压根不怎么重视身体所表现出来的各种需求。
简单说,就是这个人从不好好吃饭,饮食这一人类生存必要的欲望,他从来爱搭不理,任性的厉害。
梦鸠也注意到这一点儿,皱着眉头伸出手在他后背上摩挲,太宰治痒得在他身上躲来躲去,最后还是被他按住,好好量了一下身段。
测量结束,太宰一脸被榨干的摊平。
梦鸠拍拍这货的后腰,就在手边,不拍白不拍,他起码没有打上这货的屁股,对一个不省心的熊孩子,大妖足够温柔了。
“胃疼多久了?”
太宰治:“……好烦啊,你为什么要学森先生?”
每次他胃疼的时候森先生都是这么一副看不懂事的孩子的表情,超讨人厌的!
二十七
对许多人来说,横滨的冬天都是残酷的。
天空上零落的洁白雪花,不论多么美好,都是夺走他们生命的罪魁祸首。
每次从外面回来,太宰治都会郁闷的缩到梦鸠那里。
而身为太宰治老师的森鸥外一直没有发表看法,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学生独自纠结。
对此,梦鸠给出的评价是——“恶趣味。”
太宰治在旁边给出十二万分的赞同。
混乱黑暗的贫民区内,一间外表残破的房子里,透过结霜的窗户,两名少年在温暖的室内依偎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