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瑛:作为唯二的棋手你在羡慕什么呢?]
[太宰治:因为看不到青瑛,人家很寂寞啊!]
[青瑛:那就试图找到我吧,也许找到我,我就能停下这犹豫不决的逃避。]
迟疑了好一会儿,梦鸠才将这一行字发送过去,随后重重吐出口气,目光对上在旁边围观好久的年轻神灵。
“夜斗,你说我这样会不会作茧自缚?”
夜斗默了下来,目光中忧伤的含量逐渐超标,然后仿佛忍无可忍,一把不知哪里抽出来的纸扇子用力捶上梦鸠的脑袋瓜。
“知道你还这么干!之前是谁哭唧唧求着我帮忙?结果我这里带你东躲西藏,你这个当事人却拼命给人放水……老子受够了,打情骂俏不要冲着单身狗好吗?汪给你看哦!”
一株常年盛放的梅花下,祸津神狂暴化了。
梦鸠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悲愤的夜斗安抚下来,然后幽幽道:“其实我也不想,只是心里总是不忍心拒绝他,虽说他从来没让我为难过……”边说边笑,却令旁人感到悲伤应该就是这副样子吧?
夜斗越看越觉得不自在,说到底神可比近神的大妖怪更不懂人心。
挠挠短碎的头发,他蹲在梦鸠身旁,这只大妖怪已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气息弱小好像随时就会消散成萤火,在夜斗有意识以来,见过无数类似的情景,有些还是他自己亲自动手,但不知怎么,笼罩这只妖怪周身的氛围过于凄然柔和,温情的像是一场明知不会成真却依然继续的梦,令他忍不住动容。
“我说,这样真的好吗?”他忍不住问道:“努力一下,说不定会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办法,我想想,对,也许高天的神就有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