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揉被打伤的地方, 津岛修治宛若一只皮过之后挨揍的猫一样伸长了懒腰, 懒洋洋的倒向沙发靠背,冲着正在收拾药水,酒精的人指指点点。
“你好狠的心啊!”
“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梦鸠死目, 朝他扬扬拳头。
“要不要试试给眼睛上添一对墨镜?”
津岛修治顿时一副惊恐的样子, 小手捧住心脏,模样哀怨的仿佛梦鸠是个十恶不赦的死渣男。
“喂!”梦鸠眼神死, 这货发病时间怎么还不结束?
“哼哼哼……~”家里不再是自己一个人,津岛修治开心的有点儿像是撒欢的二哈, 活泼起来能把人累得半死,自己却一无所觉。
养一只津岛修治有多难, 梦鸠在压上家用医疗箱的盖子时深有感触,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津岛修治是猫,自己没有真的去养一条哈士奇!
“嗯哼~”
梦鸠无言的看向一直发出古怪声音的他,“差不多了吧?有这么高兴吗?”
津岛修治一愣, 指着自己迷茫道:“我有很高兴吗?”
你兴奋的快拆家了跟我还继续装?
梦鸠决定给他个面子,不戳破这货的伪装,视线偏移到灰白色的电视墙上,冷色调的装修布局只有晚上点开藤木罩的台灯时会温暖的像是有人在居住的样子,其他时间这栋别墅都萧条的仿佛闲置多年的空屋。
如此一来,也就怪不得津岛没事不回来了,自己不在这几天八成不知夜宿到哪些女人家里。
对于自己这位搭档的女人缘妖怪从不怀疑,甚至提起来还会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