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扉间。”真奈回过头,打断了他的话,“我在想,或许你是个好人也说不一定。”

扉间一下子卡住了,好险喉咙里没冒出一声傻乎乎的“哈?”

“你或许是个好人,跟你大哥一样。”真奈笑笑,说,朝着扉间头顶的横轴扬了扬下巴,“喏,‘克己奉公’。坏人大概是不会喜欢这句话的?”

“但是,你要知道,好心也是会办坏事的。”她的表情有些复杂,像讽刺,但更多像一种奇异的感慨,“好心?大义?还有,‘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哈……”

“扉间,不管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有意无意,真奈用了刚才扉间说的话,“我们要保护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我们所看到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真奈最后送给他一个微笑,像是单纯的礼貌,又像一种奇异的宣言——战斗前的宣言。

“那么,再会。”

门把手转动一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屋内,扉间站立着沉默良久,最后轻轻“哼”了一声。

“不一样吗……”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布满了从小练习苦无的伤痕,还有实验时被灼伤的淡淡痕迹,“大概确实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