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那样的地方成长，如果还如孩子一般天真的话，那估计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对于李雷的反问，滨田宏保持了沉默。

滨田宏知道自己的经历和杰森有相似点，但也有很多不同点。

比如滨田宏在父母双亡之后就被猫头鹰法庭带到利爪训练营进行特训，虽然这个过程辛苦且残忍，但是至少猫头鹰法庭不会在饮食反面苛刻滨田宏。

而杰森在那种地方为了获得一口吃的，几乎整个世界都是他的敌人。

“的确，哥谭市是容不下没有一点能力的人的。”

滨田宏最后还是回答道，“杰森的确在这方面有很大的天赋，我们的训练计划也是引导他成为一个士兵。

只是我有些不理解，李，你招募和我杰森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别告诉你真的打算组建一个艺术大盗团伙。”

“其实我最初的目的是保护自己。

但是猫头鹰法庭、佛斯特家族都不愿意让我过得太轻松，因此我觉得我或许能为保护哥谭市，哪怕是仅仅保护南点区做一点贡献呢？”

李雷说道，“起初我以为我的妥协和油滑能为我披上一层保护色，但现在我明白了，只有实力才是这个社会最可靠的保护色。

小宏，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将你当工具在利用。

无论是你还是杰森，你们都是我的同伴，都是我值得将后背相托付的人。”

卡地亚的珠宝展会持续到晚上九点才结束，因此李雷他们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才从家里悄悄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