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学生都过去了,施铮提议,“到学生假期了,咱们出去吧,一会指不定还有其他学校的学生过来。”

他们的外貌已经做了变化,免得被认出。

袁持誉笑道:“你是觉得你快输了,才想走的吧。”

“嘁,我是给你留面子好不好。”施铮道:“绝对是翅叔!”

“翘叔。”

两人今早上聊起九元灵圣的摄影爱好,就他的艺名究竟是“翅叔”还是“翘叔”产生了分歧。

施铮道:“你看错了。”

“‘一尾翘的叔叔’简称‘翘叔’,看一眼就记住了,我怎么可能看错。”

施铮摇头,“非也非也,叔叔知道我不喜欢一尾翘这个名字,所以采取了避讳,用了很相似的‘翅’字。”

袁持誉问他,“你没看过影音报道吗?”见施铮摇头,便道:“难怪。前面就有答案了,咱们走吧。”

施铮自信的快走了两步,等看到展览柜照片上标注的名字后,定睛瞅了好几遍,然后“悲伤”的道:“叔叔,你没有心。”

这时,袁持誉勾住施铮的肩膀,朝他笑道:“你可以宣布整个联邦避讳‘一尾翘’三个字,叔叔就没法取这名字了。”

施铮拿眼睛瞟他,“我不如电视上自曝小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