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现在非常肯定,他这是遇上祖宗了。

“我还以为你先质疑我的身份,再说我是邪道呢?”终爻开玩笑。

“前辈哪里话!”李玄连忙表明心意,“您通身气质不凡,晚辈光是看一眼便自惭形秽,又如何敢质疑您呢?”

终爻似笑非笑看着他。李玄心里诧异,连忙开始思索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终爻,想了半天,他终于落到了一个完全不可能甚至有些荒谬的话题上:“弟子唯一说过此话的便是巴邑之外的神庙,难道前辈与神庙有关?”

辛十四娘知道打不起来了,却还是不喜欢他,哼哼唧唧说道:“是几百年前的里正给我们小老板造的,你可好,直接骂是邪魔外道。”

没想到还真是这回事。

李玄眉头一皱,隐隐有些后悔:“难道土地和灶爷真的做了不干净的事情?”

“可不是吗?”辛十四娘想到这就咬牙切齿,将当时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

李玄越听越心惊,到了最后甚至开始嫉妒后悔起来。这倒不单单只是为了对神像的污蔑,还有对于终爻实力的恐惧。而是在故事中,终爻所做的些事情。假如终爻真的能做到逼天庭也不敢对付他,甚至还为此不敢在这里设立土地,灶王也不敢入内,么终爻的实力可想而知,甚至可以说完全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早知如此,他当时为什么要多嘴呢?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前辈,之前是我荒谬了,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未经判断就说巴邑信仰是错误的。”他姿态摆得很正,道歉也极为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