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耽误了?”
李命贵顿时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
展昭见他那样,也不由得关切问道:“你方才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说不是你纵火。你若当真是有事情耽误了,不妨说出来。若是有人证明你当真是离开了地里之后再也没有回去,那是再好不过了,你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可、可是”李命贵快急哭了,但还是不说。
展昭眉头微蹙,语气凛然:“都这时候了,有什么事情能比你的清白更重要?”
李命贵这下是真的又哭了,“大人,我不能说啊!”
展大人:“”
展大人头疼地掐了掐眉心。
别人不愿意说,他也不能严刑逼供不是。
李命贵看着就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那到底是什么难言之隐呢?
杜筱宁用了读心术,然后她听到了李命贵的心声——
我确实是有事耽误了啊!
村头的王寡妇来找我,跟我说娘的伤没有大碍,她帮忙把伤口包扎好了才离开的。
王寡妇说她帮了我大忙,又说我身上的衣服太破了,让我去她家帮她劈柴,她顺道帮我补补衣服
劈柴补衣服这种事情,是能随便说出去的吗?
杜筱宁听着李命贵的心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不由得多看了李命贵两眼。
李命贵被她那清亮的眼睛一看,顿时如坐针毡,坐立难安。
杜筱宁于是没再看他,转而问展昭:“展大人,李大娘摔得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