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余人在旁边,阿芙拉没办法把刀剑付丧神的事情说清楚。她苦闷又恼火的皱着脸,对自己感到郁闷。
“我说不清楚,”小姑娘的心情低落下去,“我只是……你们开心就最好了。不要这样在意我,让我觉得、觉得……”她搜肠刮肚,“……有负担。”
她才只有十六岁。骤然承担了这样多性命、这么多亲昵和依赖,阿芙拉觉得自己担负不起。
成年组的太刀、大太刀还好。他们更懂得迂回,用一些细节和小动作告诉阿芙拉自己的占有欲。阿芙拉看到那些,可以选择不表示出来。她用行动彰显出回避的态度,下一次,刀剑们就会选择更加亲近、却没有这样多沉重感情的举动,让阿芙拉更容易接受一点。
而胁差和短刀?他们心智更年轻,急于用言语表达对新主人的独占冲动和亲昵的渴望,甚至在同伴之间产生出了轻微的攻击性。而这,这让阿芙拉觉得,自己的存在、似乎并不是完全正面的。
——如果没有需要让刀剑赢得宠爱的“主人”,他们之间,绝不至于如此。
那么,一个被所有付丧神喜爱的“姬君”、到底有没有必要呢?
有时候很容易钻进牛角尖里的小姑娘,默默消沉起来。
“不是的,”刀剑们慌乱起来,“我、我们并没有——”
“他们并不是在争斗,只是同伴之间的口角而已。”人见阴刀说。
面带倦色的城主走过来,礼貌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他温温和和的开了口,语气也完全是设身处地一样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