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我说得像是个恋物癖的变态啊!”阿芙拉忍不住反驳,“而且我也不是不知道危险,可是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我还有朋友们在城里啊!”

“等打败了第六天魔王,整个城池都可以解除武装了!”伊达政宗不耐烦的抱着双臂,用嘲笑掩饰着关心。“只要你的朋友不是傻子,至少知道在这种时候随便找什么地方躲起来吧?你最好也学学这一点。”

“就是因为,他们不会这么做啊!”阿芙拉哭笑不得,“好啦,谢谢你担心我,政宗公。不过我真的不是进城去送人头的——”小姑娘牵着缰绳,驱使马匹转过身,认认真真的凝视着刀剑付丧神们。

“我不懂什么行兵布阵,也一点攻击力都没有。我从不曾伤害过其他人,也从不曾被他人所伤害过,在此之前,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子而已,所以我不会对你们下什么命令:我的强行要求只会束缚住你们自己。因此,我只有一个要求——”

阿芙拉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生平第一次,总是轻软温和的瞳眸深处,点燃钢铁般坚毅的意志。

“——不准重伤。”

她轻声说。

“战争中毫发无伤大概是奢望。我知道自己大概也无法命令你们不要保护我,——谢谢你们,因为我既无法拿起武器真正杀害他人,也不能指望使用仙子陷阱来对敌人恶作剧。我有听三日月先生说过手入的事情,但是,我不能接受因为我而重伤的你们。——那会让我,憎恨我自己。”

刀剑们静静的听着,任凭心脏在人类的躯壳里轰然作响。

啊啊,一定是久违的亮光太过耀眼,否则的话,为何会觉得眩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