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软乎乎的威胁背后,隐藏着什么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吧。

仿佛又想起什么叫人高兴的事情似的,太宰“啊”了一声。

“对了:那些高专的学生,还没有走到棋盘上的资格。”

不经意般,这位黑手党的首领轻描淡写地说。

“‘星浆体’不止一个。在关系到咒术界稳定与存亡的情况下,高层们比起派遣他们追击在我们身后、试图让学生来追杀一个五条悟,更有可能会让学生们分散开来去保护各个‘星浆体’。”

虽说这个可能性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了吧。

“…………”

五条悟等了一会儿,几乎要从胸腔底部叹气起来:“没了?”

太宰治不回话,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就无可奈何般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又好笑又

好气的: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和同伴们刀刃相向’。这种句子,多加一句话会怎么样啊?!”

五条悟简直想伸手揉乱旁边人的头发、又不敢碰到太宰,就只好品味着此刻心底微微酸软又泛起余甘的感觉,笑着骂他。

“你这个、笨蛋啊…………”

太宰宛如没听见这句话一般淡定极了,反过来嘲笑他:“笨的是你吧。”

“手持这么好的手牌,结果只想着帮同伴增加实力、私下去保护‘星浆体’。这是什么种类的白痴笨蛋啊?”

这个人,平时连轻松的话语都少说,这时候居然骂起人来了。

“你看。只要轻轻一动时间线,高层这不就狗急跳墙了?”

太宰用彬彬有礼的口吻,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就连‘星浆体’事件提前了都没察觉出来、刚出发就被我喊回来,你那个脖子上面,该不会是什么闪闪发亮的装饰吧?”

五条悟被骂的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