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这样的贵族,为什么从来没在上层社会见过呢?)
人们困惑起来。
(但是、那身纯粹而昂贵的西式打扮)
(说不定是刚从海外回国)
(是混血吧)
至于对方到底是不是一位贵族。——甚至没有人去思考一秒这个问题。
(这还用问吗?)
客人们理所当然地、在操心师面前低下了头颅。
(这份久居高位、颐指气使的气势)
(哪怕是站在一旁,都使人犹豫是否冒昧搭讪会冒犯到这位大人吧)
因此,哪怕客人们踌躇着再三路过,也只能默然止步在社交距离之外,静静等着这位贵客在其男仆的精心照料下享用餐点。
人们没将注意力放在那两位男仆身上。
他们都穿着昂贵却制式的执事装,漆黑三件套、条纹衬衫、笔挺领带、宝石袖扣、雪白手套。
其中黑发柔顺、佩戴眼镜的男仆推着轮椅,而另一位白头发的男仆则始终低着头服侍主人,任由贵族少爷从颇有种洛可可复古风格的花瓣状长袖口中探出手指、轻轻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弹幕已经尖叫傻了。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的三观,对不起绝望世界,对不起星浆体小妹妹们,但是这种日抛换装y我可以看一辈子!!!!(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