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宰并不在意他人心底起伏不定的猜疑与思忖。
他只是站在吧台前,仰着脸,直到把一排排酒名看了一遍,才转回来面对众人。
“除威士忌三人外,全员在本基地待命,时效为三天。”
太宰冷淡地说。
从他口中,说出令人难以理解的命令。
“之后要做的任务,由我亲自发布给你们。”
他又转向那三个男人。
从太宰的话语里,感受不到半点温度。
***
第二天,深夜。
从组织继承人手上,接过了没有权利拒绝的任务。
时间限制得无比苛刻,连组织一贯的后方援助都没有。
这中恶意刁难的程度、简直就像是————!
波本几乎要原地跳起来,伸手按住了苏格兰的肩膀!
“啊波本你做什么,这么突然!”苏格兰惊了一跳,不得不把手中正要做最后检查的手枪放回怀里:“怎么了?”
——莱伊去寻找任务目标附近的狙击点去了,这栋空屋里暂时只留下他们二人。
在同自己幼驯染相处时,苏格兰不必调整心态,脸上自然浮现出微微笑着的神情。
波本瞪他:“你还笑?!”
他嗓音在过度的紧张与惊惧中显得尖锐,可波本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这个任务如此抗拒,“到底怎么回事??组织是怀疑我们……了吗?!!”
组织眼里,波本永远是那个不择手段叫人戒备警惕的神秘主义者。
同伴眼里,降谷零永远是那个全部科目A等、坚持不懈走在自己选择道路上的优等生。
又何时见过这人失态的模样?
“……”
苏格兰沉默了一下。
他想起临走前,接到任务的那个夜晚。
打发走了所有人、安安静静坐在吧台椅上,等待着什么人的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