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样的思绪,只浅浅滑过琴酒的大脑表层。他并不去深入思考这些诸如“同日本文豪重名”的“巧合”。毕竟、毕竟……

琴酒等待了这么长时间的,他真正效忠的主人。

终于再一次站在了他面前。

正是这个事实而不是石板的冰冷,让琴酒真正意义上的颤抖起来。

“太宰先生……”

琴酒又一次低低地呼唤道,几乎遏制不住地闭了闭眼睛。

曾经,在太宰治离开了那个世界之后,不止一个人制造了同琴酒的“偶遇”,试图旁敲侧击些什么。

有人好奇为什么组织首领的更迭如此草率,宛若儿戏。

有人好奇在新任首领之前短暂坐过那个位置的“先生”,到底是谁。

有人想知道为什么琴酒甘愿让贝尔摩德坐在那个位置上。

有人试图挑拨离间:你琴酒要不要试试?那可是权势的滋味?

对于前者,琴酒冷笑着给出一颗子弹;对于后者,琴酒冷笑着射出另一颗子弹。

……什么找死的玩意。也敢来探听先生的事?

不是黑暗组织的成员,不曾经历过那段虚拟现实的人,连同“太宰治”是怎样一个人都无法想象,又是谁给了他们这个胆子过来说东道西?

琴酒有时候觉得,“太宰治”是他用小刀亲自在心脏底部镌刻的文字,仅仅听见这个名字便要流血,那血液潺潺不尽,唯独文字在鲜血的刷洗下愈发干净,与他共生;另一些时候琴酒则希望越多人同他提起太宰越好,在那样突如其来的震痛里琴酒便明白:

太宰治,是真的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