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五条悟、让琴酒、让工藤新一,让这些曾亲自被那簇焰火温暖过的人,只需一眼便看出不同。

并为此惊痛——

“太宰先生?!”琴酒都惊得微微抬高了声音,“你怎么,……你都、不,你要做什么?”琴酒出于对那个聪慧头脑认知脱口而出,下一秒又用狠厉敌视的目光瞪视着太宰背后的两人:“你们是怎么照顾先生的?!”

那两人之中,曾以娴熟手法拷问过他的红发女性掩唇不语,而另一个白发金瞳的少年,则回视以安静沉默的视线。

琴酒简直被这种在他看来“无动于衷”的态度给气死,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好好教导这些人什么叫做组织的忠诚……!

琴酒没能站起身来。

有只脚踩住他的肩膀,毫不留情地把他压回了地上!

“……、咳——!!”

这一脚准确碾住皮开肉绽的新伤,位置又在琴酒惯用来开枪而分外敏感的左肩,逼得他呛咳出声,冷汗浸湿皮肤,蛰痛大小创口;又令琴酒咬紧牙齿,才没有弯折脊背整个人屈辱地趴到地面上。他勉强稳住了,银白鬓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抬起眼睛往上看去。

首领无动于衷地垂头看着他,如同看一具尸体一堆肉块。他碾了碾踩住琴酒肩膀的脚。

“说吧。”首领平静地说,“你们不是要见我吗?我已经在这里了。”

“……”琴酒张了张嘴,只尝到血与冷汗的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