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本来以为自己睡不着,但是他的头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宿醉的头疼和狂风暴雨让去火车站的路程变成了一场彻底的灾难。
雨伞是毫无用处的,三个年轻的巫师给所有人上了防雨咒和干燥咒,所有上学要用的东西都塞进了施加了缩小咒的箱子。
马克骂骂咧咧的在狂风暴雨里驾着船送三个巫师去岸上,船上还有厨娘玛丽娜。
玛丽娜是去买罐头的。
五个人在船上靠吼说话,玛丽娜拿着包在油纸里的面包,塞给了马克。
“让三个孩子在车上吃。”
“晕车怎么办?”马克问了一句,但是玛丽娜只是把另外一个油纸包塞给了马克。
马克把三个小孩赶进suv的后车厢里,然后坐上了驾驶位。之后,他又把两个油纸包丢给了薇薇安。
“vivi,等你到了年纪,去考个驾照。”马克喊道,“我讨厌开车。”
薇薇安打开了油纸包,把里面的三分食物分了一下。
“但是你是唯一一个有驾照的。”
“见鬼,我都没吃早饭。”
“玛丽娜居然给了茶叶,我们哪来的杯子泡红茶?”薇薇安早就惊呆了,“我的天啊。”
“往后面看,到杂物盒里找找看。”马克又踩下了油门,“见鬼,这雨大的根本不是——”
他在红灯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