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抽痛的额头:

“行了,你去写作业吧,等会儿出来吃饭。”

“好——”里香拖长了声音回答我。而我则是转身开始收拾起客厅的一地狼藉。

因此没有看到里香的视线再次回到了刚刚被我关上的窗户上。

以及她那声呢喃似的话语:“惨的我都忍不住同情了——但谁让你非要来这里呢?被夹成两半也是活该啊。”

因为在意到晚上甚至做了‘妹妹为爱挥泪离家出走,数十年后疾病缠身无依无靠孤独去世’的韩剧式噩梦,我忍不住跟同研究所工作的同事兼过去的同学求助。

说是曾经当过同学,但其实我们当时并不熟。或者说我就没见有谁和这位漂亮红色头发的同学熟悉过——

到是听说过他有几个校外的不良当朋友,但我跟其中一个飞机头见过,人其实挺好的,还会主动帮我拿东西。所以我觉得那也就只是传言……

扯远了。其实能到一起工作,我们两个都挺意外,但要说一下子就燃起干柴烈火的感情,那到也没有——

只是这个‘黄泉研究所’里同部门的同事都比较冷漠,有过同学情谊的他就成了我唯一一个能倾诉的对象了。

我也不是没想过要跟其他同事搞好关系,但大概是因为我是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的原因,他们好像格外排斥我。

“哎呀,你这个猫耳好可爱,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我注意到前不久新来的女同事猫井今天带了对猫耳发夹来上班,那发夹是真的可爱,她走动的时候耳朵上的毛甚至还会微微颤动。

“噫——没、没有!假的很!就是地摊买的廉价货!”

听到我的夸奖,猫井不仅不高兴,甚至发出像是小猫一样的惊叫,紧张的压住了自己的猫耳发夹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