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等我看清楚,先前因为震撼而消失的困意就重新占据了我的大脑,比起醉意,困意才占据了主导地位。

虽然我还想说点什么,但无孔不入的睡意不断侵蚀着我的精神,思维也变得越来越迟钝。

奇怪,怎么会这么困,明明刚才都还好好的。

我踉跄了一下,恍惚间感觉好像有谁扶了我一把,但沉重的眼皮无法支撑我抬起来去看扶助我的人是谁。

不过想来也只有南野一个选项吧。

“给你添麻烦了。”

我很努力的说完,然后就陷入了黑暗当中。

最后的记忆是隐隐听到他们类似‘帐’、‘眠香’之类模糊不清又意义不明的词语。

……他们还想在这里搭帐篷野营?

“可以请你放开我的同事了么?”

秀美端庄的红发青年头也不回的说道。

“会用迷幻植物把同事弄晕的人才更可疑吧。”

扶着呼呼睡着的年轻女性的男人偏了偏头,用被遮住的眼罩看向披着人类外皮的妖魔。

“总比让她直接对上那只熊猫发现问题要好。”

南野秀一抓住年轻同事的手臂,让人靠在自己身上。视线却是瞥向了正向这边走来的熊猫咒骸。

“到是你,计划失败还不赶紧像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逃走?”

美貌青年用跟外貌不相配的尖锐语言说着。

“本来也没打算成功。”

黑发僧人耸了下肩,谈吐间无比坦然。

“只是打声招呼而已,省的那些老东西就真的以为可以高枕无忧。”

“再说了,一切仅仅只是开始罢了。”

轻笑一声之后,夏油杰转过身再看向乙骨忧太。

“我的邀请仍然有效,你随时可以到我这边来——至少我不会跟某个人一样在你追求爱情的路上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