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可以慢慢算,不过我没什么耐心就是了。”
“少一个子儿我就剪掉你身上一点东西,你大可以看看你有多少可以被剪的。”
看着男人惊恐的眼神,我迷一样的产生了些许快感。
不怪人们现在都憧憬恶役,因为这恶役的感觉实在是……超爽啊!
男人面色铁青,身体不断抖动,□□布料的颜色都变深了。
但紧接着像是响起了什么一样突然大叫了起来:“你、你就不怕那个杂种……你就不怕儿子没爸爸了么!?”
“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一个新爹有多难找呢。”
我完全不在意随口说道。
一个脱口能叫孩子‘杂种’的男人,能对孩子好到哪儿去?摊上这么个家暴废物爹到不如没有。
“一个不够还能多找几个备着,我肯定能让你儿子享受到真正的父爱的,你就安心的去吧。”
也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在做梦,我全心全意沉浸到了这个‘恶役’的角色当中。
“不过现在还是你先还钱吧,还了钱我带孩子去买新衣服吃好吃的——不然就只能明年的今天让他来你坟头放支菊花尽一尽孝道了。”
我张开剪子,在男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眼神中一步步向他靠近,接着举着剪子的手用力向下一扎。
“噫——”
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我,从现实中醒来。
没有平日里惊醒的恍惚感,只有浓浓的失落和遗憾。
哪怕再晚一点,都能给那狗东西一点血泪教训了。
真是太可惜了。
带着这份可惜,我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川平,下周一起去团建泡温泉啊。”
我才坐下,犬饲就热情的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