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想要他陪在我身边,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她喃喃的说着自己的诉求。

“只要他在就好?”

听到我重复的话,她急切的看着我:“没错,只要他陪着我就好,无论他什么样子……只要那些不要脸勾引他的贱人们不在了……”

“那你不如打断他手脚把他栓家里啊。”我诚心诚意的建议,“你看你的要求只是他陪在你身边,那其实完全不需要他出门干什么对吧?竟然不需要出门,那手脚不就没什么用处了?既然没用,那不如干脆掰断了,这样他老实,你也放心。”

我可能听错了。

大概是因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这个话的画面太过惊悚,夏油杰不禁抬手掏了掏耳朵。

有这中话不奇怪,产生这中想法对人类来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但当它发生在一个孩子身上的时候,就禁不住让人怀疑她到底生活在怎样的环境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了。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更加真诚的建议道:

“而且我十分真诚的建议你直接阉了他,反正你爱的只是他的人而不说他身上的部件,那有没有都不影响对吧?而且还能有效的阻止他出轨。”

毕竟欲望的根源都没了,自然也就没了那中世俗的欲望了。

“这个时候还不离不弃的你不就成了他最后的选择么?对吧,而且还不用担心哪天他带个私生子回来跟你摊牌——

你想啊,渣男出轨的最后一步不都说带着外面生的孩子回来认祖归宗么?

你咔嚓了他,就直接从根上解决了这个可能性。割以永治,一劳永逸,一箭双雕,一石二鸟,这一刀非常划算。”-a1-

夏油杰听不下去了,尤其在对方是真心诚意,认真的这么认为才建议的前提下他甚至隐隐有了痛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