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会觉得惊喜吧。”

植物中长出来的继父推了推自己同样又植物组成的眼镜。

“至少我不觉得像这样看着另一个自己是值得高兴地事。”

“继父?”

我小声叫到。

“啊,麻友。”

他拧过整个身躯看着我笑了一下,明明是这种怪异又紧张的状态,他却表现得就像普通的出了个门然后回来打招呼那样平常。

“你看起来过的还不错,是不是有了难忘的回忆呢?”

“不错个鬼啊。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说到这个我就是一肚子的牢骚——如果不是在有涉谷那件事,我也不会变成这幅连自己外出都困难的模样啊。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啊!”

不管是继父、还是那个用火箭炮的家伙,全都是自说自话,任性妄为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这不是挺好的么?说起来当年见到你的时候也就跟现在差不多……”

“很抱歉打断你们感人的父女重逢,但现在姑且不是感情时间,还请先办正事吧。”

维持着植株存在的南野打断了继父跟我的对话。

“啊,确实是这样。”

植物的继父拧回身体看向未来的自己。

“把那东西交给我吧。”

他对着未来的自己伸出手。

“比起已经开始崩溃的未来进行修复,我认为还是从最开始的时候让事情恢复到‘不曾发生’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