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原本就没有想过一下能将伯邑考攻略成功,但在他前往朝歌之前,需要让伯邑考深深切切的将他铭记于心。
是记住他本身。
如果是情绪悸动的好的方面,自然是最好,但若是相对负面的不喜,对付臻红来说,也无伤大雅。
他现阶段,需要的只是伯邑考的牢记。
伯邑考自是不知道付臻红内心的思量,此刻,他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神越来越幽暗,漆黑的瞳孔里面似乎酝酿着某种危险的暗涌,这种感知让他觉得很紧张,仿佛有一种被一条蛇紧紧缠绕住喉咙的错觉。
“我……你……”
伯邑考本身是能言善谈之人,然而眼下却在这样的视线之下,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来。
付臻红微微偏了偏头,将下巴轻轻搭在了伯邑考的肩膀上,他身上的温度有些偏低,微凉的脸颊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伯邑考烫意还未消散的脸庞。
这暧昧亲昵的举动让伯邑考的情绪再一次变得紧绷,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了拳,随即偏过头用行动拒绝了付臻红的亲近。
付臻红没有生气,反而就这么靠在伯邑考的肩侧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唇齿间喷洒出来的热气萦绕在伯邑考的耳根,这让伯邑考有一种在烈火上被灼烧的燥热感。
“够了!”伯邑考忍不住出了声,嗓音却是从未有过的沙哑,带着一种克制后的低沉:“这般戏弄于我很好玩吗?”
付臻红闻言,支起了身:“何来戏弄之说?”
由于两人姿势的缘故,付臻红散开的黑色发丝顺势垂落了下来,有几缕柔顺黑亮的发尾轻轻扫到了伯邑考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