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缓缓回道:“兴许是姜子牙看到了两只兔子傍地走,喜欢兔子的他有感而发。”
付臻红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自己的发丝被帝辛突然收紧的手指给用力勾扯了一下,“嘶……”头皮被扯到的痛感让付臻红发出了一声轻哼。
“疼……”付臻红皱着眉嘟囔了一声,在帝辛收回手之后,他立刻扭过头看向了身后的帝辛。
由于角度的缘故,付臻红需要微微抬着头才能与帝辛的目光对视上,所以他的视线先是掠过了帝辛那刀削般冷硬的下巴,再从他紧闭成一条直线的双唇一路往上。
他感觉到了帝辛身上散发出来的凛冽冷气和那寒意之下一瞬间的杀意,但这份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慎人感在付臻红的视线对上帝辛的眼瞳后,立刻就消失了。
头发被拉扯的疼痛使得付臻红的眼尾处不禁泛起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这莹润透亮的水珠沾在他的睫毛尾端,轻轻颤颤的,衬得那微红的眼尾也多了一种娇滴的妩媚。
让它看起来就像是清晨里被朝露润湿过的海棠花,红艳艳的,既惹人怜惜,又让人心生出想要亵玩的旖旎。
在这样的容色面前,似乎所有的怒意都会软化成一滩柔柔的水。
帝辛的眼神蓦地变得柔和了下来,不过虽然他的神色不再是冷酷了,但他的手却强势的捏住了付臻红的下巴,迫使付臻红的面部神色能被他更清楚的捕捉。
“若是喜欢兔子,又何须探究雌雄。”付臻红反问道:“大王难道不这么认为吗?”
帝辛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付臻红的这个问题,只是松开手后,语气里透着一丝意味深长:“兔子生性温顺,断不会像其他猎物那般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