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们。”帝辛的语气里透出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一群自以为是的死守着等级观念的顽固官员,一群在奴性的驱使下甘愿被平庸化的平民。”

“大王会在意那些人的看法吗?”付臻红问道。

帝辛反问他:“你觉得孤王会在意吗?”

付臻红摇头:“不知道。”毕竟这种问题,他不是当事人,又如何能真正说个明白。

帝辛又笑了起来,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到了付臻红的颈侧,“妲己。”他念着付臻红的名字,语调里带着些许的缠绵与悱恻之意。

“我想看看大王的画。”

“好。”

帝辛作画的案桌就在距离软塌两米左右的位置,明明只有十来步的距离,帝辛却再一次牵起了付臻红的手。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们走到了案桌前,帝辛的手也没有放开,依旧紧握着付臻红的手,十指紧扣。

付臻红看到了案桌上铺开的画卷。

画上的他坐在一棵树下,唇角微勾,抬着手。

这个画面对于付臻红来说并不陌生。

而这幅未完成的画里还应该有另一个人,因为

这画中画得正是他与帝辛初见时,帝辛对他伸出手的情景。

因为已经过了一些时间,画卷上的笔墨已经全部干了,付臻红用另一只未被帝辛握着的手抚摸着这画中人,或者更准确来说,是画中人穿得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