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要见帝辛的人,是比干。

对于这位王叔,帝辛还是非常敬重的,比干对朝歌忠诚无私心,敢于直谏,是真正对帝辛,对朝歌鞠躬尽瘁的付出。

这位王叔到底不同于旁人。

而且比干一直以来很少深夜求见,除非是有大事禀报。

在心中快速衡量了片刻后,帝辛虽然心有些不悦,最终还是选择了停下。

他平息掉身体那份涌动的热意,捏了捏付臻红的耳垂,又亲吻了一下付臻红的额头,然后才在付臻红的耳畔处低声说了一句:“你留在这里,在床榻上睡,孤王很快就回来。”

“好。”付臻红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轻轻地应了一声。

帝辛见状,没忍住又在他的唇上吻了几秒,随后才起身开始整理自己。

很快将外衫穿戴完毕之后,帝辛又深深地凝了付臻红一眼,这才走出了内殿。

帝辛一走,整个寝宫就只剩下了付臻红一人。

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内衫,随后又穿上外衫,用湿润的手帕仔细得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

做完这些后,付臻红走到了摆放着果盘与清酒的桌前,他坐在凳子上,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果,最后拿起酒壶往酒杯里缓缓倒出了酒。

香醇的酒香从这透明的液体中飘散出来,付臻红倒好酒之后,却并没有喝,只是握着杯壁,轻轻晃荡着,看着杯中的清酒泛出浅浅的涟漪,倒映出他自己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