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翠鸢点了点头,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全部情况尽数说了出来。
听完翠鸢的转述,付臻红若有所思。
事情的发展基本与他所猜测得一样。
“主子,我让膳房给您准备小粥,我现在就去给主子呈上来可好?”
付臻红闻言,本欲拒绝,但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去吧。”
“好。”翠鸢得到同意后,快速走出了房间。
并不是她的错觉,虽然并未看主子几眼,但翠鸢能感觉到主子这一醒来之后,比起之前更有魅力了,那种仿佛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翠鸢学识一般,如果硬要做一个比喻,大概是就是主子以前像一朵开在悬崖峭壁边的花,虽危险神秘,却明艳妖娆,诱惑着旁人争先夺后的去疯狂采集,而现在,则像是这朵花吸食到了足够多的养分,被浓郁的精气所灌溉,变得成熟灼灼,致命万千。
多看一眼,就让她觉得心尖一颤。
不要再去想了,翠鸢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呼了一口气后,奔向了宸院的膳房。
而这边。
翠鸢走之后,付臻红下了床,穿上了一件款式中性的红色衣衫。他再一次打量了一遍房间四周,最后走到了一处挂画前。
画卷上的男子是他自己,准确来说是他现在这具身体和帝辛,一个坐在一棵树下,一个骑在马背上,这正是那晚他去帝辛寝宫时,帝辛还未画完的画。
那个时候画中还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这画卷里已经被帝辛完整的画好了,还提上了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