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鸢将门关上后,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付臻红一人,他走到案桌旁拿起了笔,然后在帝辛画好的那副挂画上写下了一个字———红。

这个字就在帝辛的题诗最后的那个章印旁,与帝辛的字并排在一起,显得极为和谐。

落下这一笔后,付臻红将笔放回到了原位。

又坐在了一会儿后,付臻红觉得无聊,便打开门走出了房间。来到皇宫,他还未出去看看,也不知这被冠上“宸”这样字绘的皇宫大殿的庭院究竟是何模样。

这么想着,付臻红出了房间便顺着长廊一直往外走,他没走多远,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风景宜人的花园。

而同一时刻,距离宸院的一公里外。

一辆华贵十足的轿子正被四位宫侍抬着往宸院这边而来。六个穿着整齐的宫女低垂着眼帘,分成两列,一列三人,恭敬的跟在轿子身后。

而这样的阵势和排场,除了这皇宫里最尊贵的女人姜王后,没有谁还有这样的排面。

……

太子宫殿内。

“不好了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这会儿正去往宸院!”侍从急匆匆来报的时候,殷郊正在院内练习弓射。

听到这消息后,殷郊的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一个不稳,长弓便瞬间离弦,砰得一声,射向了前方的靶上,完全偏离了准心。

看着差点就射到靶外的弓箭,殷郊眉骨下沉,嘴唇紧闭成了一条冷硬的直线。

“你在说一遍。”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