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西图尔斯大人离开了有纳芙蒂蒂在的地方,一个人去往了来世。
留了被他们崇拜和倾慕着的…孤单的神使。
拉特瓦咬紧双唇,跪了下来,他抬头望着从看到赛西图尔斯大人的尸体后就一言未发纳芙蒂蒂,脸上难过的表情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神使大人,请降罚我吧,是我没有保护好赛西图尔斯大人。”
付臻红依旧沉默,此刻,他的目光正落在赛西图尔斯的脖颈处,在贴近他喉结的位置,付臻红看到了一朵红花。
这红花像是从皮肤里的血渗透了出来的一样,异常的鲜红醒目。
付臻红想起赛西图尔斯这一段时间里写给他的那些信,在其中有一封信里,赛西图尔斯提到过他在阿拜多斯的南边看到了一片从未见过的红花。
他在信中写到那些红花很香,花蕊是鹅黄色的,像细柳一样纤柔。
想到这,付臻红又仔细看了一下赛西图尔斯脖颈处的花纹,思忖了几秒后,俯身将手轻轻放在了赛西图尔斯手腕的脉搏上。
付臻红闭着眼睛感受着指腹下的脉象。
[怎么了,小红?]
[没有死。]或者说是没有彻底死透,或许是他脖颈上的那一朵红花的原因。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要救他吗?]
付臻红没有回答,事实上,关于这个问题他也在思考。到底是该顺应时空管理局那里的资料,让赛西图尔斯永远沉睡,以死亡之名记录在历史的绘本里。
还是用自己作为神使的能力让呈现出一种假死的、僵直状态的赛西图尔斯以另一种方式活下来。
尽管目光是放在赛西图尔斯的身上,但付臻红能清楚的感觉到其他人注视在他身上的视线,这其中,右后方的那一道视线存在感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