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的视线越过人蛇的身体,看向了头顶上方那白色的砖墙,“没事的,”他说话的语气难得有了一丝温柔,然而眼神却始终是冰冷而漠然的,没有一点温度,更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不过人蛇看不到付臻红眼中的冷然,所以他在这温柔的声音下,他开始因这句话、这个人,而本能的与欲色做着抵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暗室内的蜡烛也随着燃烧而慢慢变短。

烛火晃动之下,只有人蛇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慢慢的,人蛇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缓,眼中的猩红也缓缓退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时间,人蛇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但是在付臻红让人蛇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人蛇却并没有按照付臻红的指令乖乖离开。

他回复正常后的眼睛是浅咖色的,眸子里清晰的印着付臻红的模样,他就这么凝视着付臻红,眸子里似乎有一种千言万语想要诉说的情感在涌动。

这一瞬间,人蛇仿佛不再是人蛇,而是那个离开付臻红去往阿拜多斯,日夜思念着纳芙蒂蒂的赛西图尔斯。

付臻红不确定人蛇此时的这副状态,是因为思维由赛西图尔斯的那一缕意识占据了主导,还是只是因为单纯的受到脑海里赛西图尔斯的影响。

所以面对人蛇的目光中的凝视,付臻红并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