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语气冷淡:“一局塞尼特棋并不能改变什么。”
阿蒙霍特普四世微微摇头:“那可不一定。”他顿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不是还有赌约吗。”
“所以纳芙蒂蒂,我们来下一局吧。”阿蒙霍特普四世再一次发出了邀请。
这一次,付臻红并没有拒绝,“好。”他回道,“赌约是什么?”
“输得人要答应赢得那一方一个条件。”
“嗯。”付臻红应了一声,不再多说。
阿蒙霍特普四世闻言,唇角边的弧度往上扬了几分,他主动将棋盘上的棋子按照黑白两色分装好,然后将放置白棋的盒子推给付臻红,自己也选择用黑色的棋子。
“你先来。”阿蒙霍特普四世对付臻红说道,很显然,他对于自己的棋艺相当的自信。
付臻红也没有推脱,率先执起一枚白棋放在了棋盘格上,开始了第一步通行。
塞尼特棋并不是多难的棋,埃及人玩塞尼特棋很多时候是为了寄托对死去之人的怀念。但若是将塞尼特棋进一步细化,一旦作为谋略型棋格游戏,便需要很缜密的心思。
阿蒙霍特普四世从小便深入学习帝王谋略,无论是洞察力还是大局思维都相当的优秀。下一步棋看十步,他的每一步棋都走得格外凌厉,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委婉。几乎不给对手留有任何余地。
下着塞尼特棋的阿蒙霍特普四世非常专注,他的脸色沉静,薄唇轻闭,然而眉宇之间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强势与凛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