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好奇,当年你明明是我父亲的兄长赛西图尔斯的爱人,为什么最后却成了埃及的王后?神使大人,其实你是渴望权利的吧。”图坦卡蒙说着自己的猜测,神使大人这四个字也说得格外讽刺。
当年的很多关于赛西图尔斯的事情都被他父亲有意封锁了,图坦卡蒙只能从仅存的凌散信息主观性的拼凑。
付臻红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图坦卡蒙。
见纳芙蒂蒂看着自己,图坦卡蒙以为自己说对了,于是他握紧了付臻红的手腕,继续说道:“你方才在河谷欢宴节的盛典上说了那一番话,父亲定然会将更多的权利分于你,你面上平静,心里其实是窃喜的吧。”
付臻红听着图坦卡蒙的言论,到最后竟然轻轻笑了一下,“小殿下,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图坦卡蒙因付臻红那微扬了一下的唇角而愣了一下,听到付臻红的问题,他下意识就回了一句:“像什么?”
付臻红道:“像一个找不到正确的宣泄方向而嗷嗷乱叫的小兽。”
“我不是小兽!”图坦卡蒙反驳。
付臻红倒也没纠结此事,他只是轻轻动了一下手臂,示意还握着自己手腕的图坦卡蒙可以松开了。
图坦卡蒙这才瞬间反应了过来,他惊了一下,立刻收回了手,虽然脸上并没有什么窘迫,但是耳根处却隐隐泛出了红晕。
付臻红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图坦卡蒙看了几秒,图坦卡蒙下意识想要避开付臻红的视线,但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后,强忍住了撇开眼神的冲动,就这么迎上了付臻红的目光。
一秒,两秒……
直到看到图坦卡蒙耳根处的薄红已经弥漫到整个耳朵后,付臻红才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