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名门正派里,真正君子之性的人少有,反倒是心机者众多。童百熊是担心东方会被那些小人绊住脚。

“不用。”知晓童百熊是在关心自己,付臻红也难得解释道:“我有分寸。”

童百熊闻言,也不再多言,合拳作揖之后,便退下了。

马蹄开始移动,在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铃声响里,陈煜坐在前方驾着马车朝武林大会前去。

马车内,付臻红神情慵懒的半躺在软榻上,一只脚自然的平放着,另一只腿往上曲起,白皙的大腿顺势从内衫中半露出来,他单手撑着太阳穴,另一手拿着一枚细细的绣花针。

跪坐在一旁的女子见状,眼神里是浓浓的痴迷和爱恋,她跟了教主这么多年,那份喜欢早就已经深入骨髓。

她是众多女子中最受教主宠爱的人,但是她依旧不满足的想要更多。

“教主,这绣花针有诗诗好看吗?”女子娇俏的声音柔美又动听,有一种荡人心魄的婉转。她说完这话,便上前,将身体轻轻靠向付臻红。

付臻红见状,收回细针,接着便手臂一抬,顺势一揽,就把女子抱在了怀里,“自然是诗诗好看。”付臻红垂下眼眸,用手指轻轻挑起了女子精致的下巴。

“一会儿我带诗诗去看热闹可好?”付臻红的声音轻缓,他问的随意,似乎并不是在征求女子的意见,而是一种告知。而他明明是用着最漫不经心的语气,嗓音里却透出了一种惹人耳根发痒的沉韵和磁性。

诗诗的脸颊处浮现出红霞,她眨了眨眼睛,笑得娇柔而甜美:“好啊。”

坐在前方驾马的陈煜将车内的对话听在耳里,脸上并没有多大波澜,他知晓教主对这些女子只有宠,没有爱,所以内心也就格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