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微微点头,对杨逸说道:“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养伤。”
“好。”杨逸微微一笑:“属下谨记教主的话。”他低沉磁性的嗓音里有一种轻轻缓缓的温柔感。
诗诗实在不喜这人的做派,轻哼一声之后,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身离开了。诗诗平日里极其有分寸,也颇为识趣,所以对于这偶尔的小任性,付臻红也并不会有任何不悦,甚至乐意纵容。
诗诗出了房间,曲洋轻抿了一下唇,也端上清洗完伤口的药盆离开了。
曲洋和诗诗这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付臻红,令狐冲和杨逸三个人。
令狐冲站在付臻红的斜侧方,因着现在这个身份的缘故,他没有说话,但也没有主动走开。
杨逸看了一眼似乎一点也没有眼力劲的令狐冲,随即便又把目光转回到了付臻红的身上,“教主…”他喊着付臻红,一双漆黑的眼眸像是仲夏夜的苍穹,散发着一种十分漂亮的深邃光辉:“可以坐床边来吗?”他询问着。
这样的询问以他现在一个侍卫和付臻红教主的身份而言,无疑是逾越了,但是杨逸就是这么自然的问出了口,将心中的期望直接说了出来。
温柔又清雅的语气,带着些许的熟络意味,就好像是他和付臻红的关系不仅仅是单纯的上下级一样。
令狐冲木着一张脸,胸口处的烦闷感越来越浓。而等令狐冲看到付臻红真得坐到床边之后,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你有何事要说?”付臻红看向坐在床上的杨逸,语气不冷不热。
杨逸垂眸思索了片刻后,才回道:“属下痊愈之后,可以在教主手底下做事吗?”